事?”
说完,进而?抬脚入内,怒问,“你家娘子呢?”
裴荃忍着那窝心痛,连忙爬了起来,“娘子已?由远山道长诊过脉了,现下正在东厢房歇息,都是仆下等?失职,不?想?娘子寅时进屋后竟失手碰倒了烛火,这才?走了水,所幸娘子未曾损伤,只是娘子的那位婢子……一切都是仆下的罪责。”
裴荃这番话看似将罪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但实则不?然,颜霁一再求死,实怪不?到他们的头上,更何况人也没有大碍,最多是一个失职,再挨上几板子也就罢了。
裴济没有理会,径直去了那厢房,亲眼看到那床榻上正蜷缩着身子的人,他就挥手摒去了众人。
“你不?该求死,否则那婢子也不?会死。”
他的话激怒了颜霁,这话看似很有道理,可细思下去,似乎这一切都是她的罪过。
颜霁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他,忽然又大笑起来,“你再也无法控制我?了,明?明?是你亲手把我?逼上了绝路,剪断了我?身上的软肋,我?再也飞不?出去了,这个世界上也再没有什么我?可留恋的。”
说着,颜霁气?血上涌,喷出了一口血来,溅在了他的墨绿锦缎团花纹衣上,似是绽开的冬日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