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袱已经不见了,这个偌大的屋子里,只?有这一方手帕,还有已经碎裂的玉簪子,旁的都不是她的了。
残留的安神药在她的身体内勉强发挥了作用,颜霁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她掐着自己?的胳膊走到那个角落里,慢慢坐下,把包裹着玉簪子的帕子放进了心口,手指摸索到那层帷帐,将它?从床榻上扯下来,拽成一根长条,缠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窗外的月光照进屋内,颜霁看了最后?一眼,这里的月亮也很圆。
“阿娘,沈易,你们等等我......”
踱步至院外的裴济停下了步子,望着那间屋子,他心中发紧。
阿姊的话还是让他犹豫了,可如?今他和项晚的局面,绝不是能轻易回转的。
她心里只?有那个人。
在豫州时便?是如?此,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更过分,日日送衣送物,便?是一根破簪子,也小心翼翼地保留着。
她和卢氏一样,他们都抛弃了自己?。
可裴淇也好,沈易也好,他们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们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