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乘川就住在?房子对面?,而他却将好友曾要结婚的对象压在?腿上?,甚至脑海中叫嚣着想要更多。
周镜摩挲她的脸庞,可?能是因为高?烧,可?能是因为他,苍白羸弱的脸颊有了热度,手感很?好。
月光制造着影子,将两道重叠的身影投在曾经只有周镜的床上?,月色昏昏,人也昏昏。
“公平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
你目的不纯。
你不想越界。
但?我想。”
宛似魔咒的嗓音中,覆在?脸颊的手缓缓移动,如同薄纱自落,自己偏要露出庐山真面?目,最长的中指逐渐滑过邢葵唇线。
“所以邢葵,你让我强迫你越界,和你不单纯的目的抵消好不好?”
手掌猛不丁盖住柔软两瓣,周镜大力?捂住了邢葵的嘴,不允许她回答。
薄荷香窜进鼻息,邢葵惊惶,眼?睫颤了好几下,厉乘川的警告回到耳边,他说周镜危险藏于无形,招惹到他的人,会毫无防备地被将军。
她好像被将军了。
到底哪一步出了岔子!她攻略周镜不是通过渴肤症吗?手段就肤浅,结果不也该肤浅吗?为何周镜想要更多!
“唔,唔。”因果关系错了,邢葵能将灵和肉分开,周镜不能,从头到尾都是因为,周镜早就为品格美好的邢葵心动,才会在?和她的贴碰中深喘不止。
唇瓣与周镜的手掌作斗争,一下又一下,奈何邢葵无论怎么费力?,都只能在?分毫之间挪动。
她焦急,嘴说不了话,头又被控制抬不起来,慌乱中抱住周镜的腿,腿也压了上?去,看起来像个可?可?怜怜的抱柱人,无助的瞳仁晕着水雾。
“邢葵,我忍得很?辛苦,你再动看看。”
捂着她的嘴,又被她搂着腿,周镜在?月夜中脖颈泛红,眸子聚焦又失焦,嗓音中某种潮涌正在?被压抑着。
“你乖,让我讲完。”不容邢葵反对,周镜敞开他的内心,强硬地逼她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