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拿赔偿也帮我忙。”

周镜:“……”她居然随口就扯了谎,她比他判断得具有危险性。

其实邢葵也心虚,但正好她这会儿脸够白,心虚也瞧不出来:“那个,厉乘川,事情差不多结束啦,谢谢你这段日子的帮助,就不麻烦你送我回家了,那边有公交车,我坐去地铁站乘地铁就好。”

她考虑过要不要请病友吃顿饭表达感谢,可人家是总裁,还是算了,万一误解她想当灰姑娘。

厉乘川看了看邢葵,又看向周镜,他不怀疑邢葵撒谎,就是觉得好兄弟不该会那么好心,周镜温和绅士,却绝不好说话。

被厉乘川盯着,周镜颔了下首,并在邢葵走向公交站后道:“费用你结。”

要收钱厉乘川就放心了:“她在里面被人欺负了?眼眶那么红。”

“都解决了。”周镜许诺保密,扯开话题,“你和她怎么回事?看起来没撕破脸也没和好。”

“这是我和她的私事。”

“好,没事我就先走了。”他和她也有私事,周镜还没隐瞒过厉乘川什么,恐伪装得不好,礼貌道别。

奥迪车里,宾利车里,周镜和厉乘川各自看着邢葵上了公交车,各自启动车辆离去。

公交车下一站,邢葵抱着药下了车。

不想回家,家是租的,又小又破,半个月没住人,房间里定然都是潮湿发霉的气味。

她真正的家不在京江市,而在距离此四个小时远的甘临市,在妈妈的怀里。

她靠着墙,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没发觉身后有一辆行驶极慢的车,在悄悄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