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了一礼,语气间有一丝没有掩饰的担忧。
“陛下好端端的怎的会突然感染风寒?明明今晨都还好好的呢。臣妾又岂能不管陛下自己一人用膳?”
她那双明媚娇艳的眼睛清澈又动人,萧景承眸光微动,示意她坐到身边来。
王睿德已经躬身退出了殿外,江怜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他的桌案上,坐到他的身边。
萧景承放下朱笔,将批阅完的奏折放置一旁:“不过是些小毛病罢了,像是因为近来有些劳碌了,过不了几日就能好,不必为朕担忧。”
他并未说实话,江怜也不奇怪。
以太后藏在那对镯子的里药,必然是存了要慢慢将萧景承的身子折磨的垮了的心思。
如今才不过是第一次而已。
萧景承后面怕是还要装病多次,又岂能在这个时候就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