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太监宫女见了纷纷跪地行礼。她目不斜视,唯独在看到一个端着一盆子衣物明显刚从浣衣局出来的宫女时,脚步顿了一下。

哪怕只是看身形,她也认出了这个宫女时冬雨。

寻常冬雨从不会在人前出现在她面前,现在却刻意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等她,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底存了些疑,碍于众人前,脚步没有停留,只是没压低声音,对身边的春诗道。

“本宫背后的伤隐隐作痛,实在疲惫,回头见完玥妃后,便回清漪宫小睡一会儿,你们替本宫守好门。”

春诗没察觉到异常,只点头道:“娘娘且放心吧。”

江怜余光瞥见后面的冬雨端起木盆离开,才收回目光。

行至瑰丽楼,却见宫门早已敞开,阿依慕的贴身侍女笑着迎上来。

“怜嫔娘娘,我们公主猜到您会来,早已备好了茶点等候呢。”

江怜被引入殿内,阿依慕正斜倚在软榻上,见她进来,立刻坐起身,碧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的脸色怎的这样苍白?你们中原人就是规矩多,你都为陛下挡刀伤成这样了,便是躺在清漪宫里谁也不见,谁又能说你什么?”

她拉着江怜坐下,目光落在她背后的方向,眉头紧皱。

“我听说你在慈宁宫外站了许久,伤要不要紧?可换过药了?”

江怜感受到她直白的关切,心中一暖,接过她递来的咸奶茶喝了一口,笑吟吟地低声道。

“不过是说给旁人听的,我的伤无碍,药也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