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说他正肃清高层内部呢,整天和那些老滑头斗法。我和你讲,华鸣是傅先生爸爸去世后他接管的,高层大部分都是老资格,比他大一辈儿。我当时瞧他的样子,看来那群人是不太好管,可能,一群老资格对他这样一个年轻的董事长不服气。”

“那,您知道他父亲怎么去世的吗?”

唐柏菲从唐永清口中了解过,她知道傅程铭父亲离世时正当年,却不知怎么驾鹤归西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傅先生很少提起。”

成姨讲起八卦,把柿子树抛诸脑后,拉着唐柏菲边走边说,“后来啊,忘了哪一天,一个男人半夜拉着门环扣门,那铁门声音可大了,然后在外面惨叫,求傅先生一定救救他。我去问他,要不要赶走,他说不用,还要开门去看。”

“我怕半夜出什么事儿,紧紧攥着手机,一有不对,马上报/警,”成姨说的绘声绘色,身临其境,“谁知道那个男人进来以后,扑腾一声跪在雪地里,就那么跪在傅先生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