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画,他奶奶老子高中就画够了本科五年都没拿笔画过读个研又他奶奶画上了。嘿,我算是看出来了,就一挂着个副教名头混吃等死的废材。”
陈轲蹙眉,仰起脖子吸了口气。
静不过两秒,隔壁又开始说话,声音愈渐粗犷震撼:“副教算个鸟球,三十六的副教授遍地都是。给你说,我上周才知道这货为啥是第一次带研究生。你猜是为啥?这货以前出过学术事故!还他奶奶在国际建筑学会的杂志上出的事!丢脸都丢到国外去了,被世界范围拉黑,这种人不早点踢出去,就A大还敢把他留着,还敢放他出来教学生,呵呵!”
肠胃一阵痉挛,陈轲咬了咬牙,敲隔断,嘶声:“哥们,有纸没有?”
又静了一阵,隔断下的缝隙塞来一包卫生纸。
话音再次响起:“你说陈轲?谁知道他和陈轲什么关系。我看他就想办法攀了个亲戚,故意请过来撑场面。你以为陈轲就是什么好东西?搞房地产的几个不是奸商?老子加微信发消息,到现在回都没回,倒是和徐子荷勾搭得带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