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他拴紧了,别让他出来乱咬人。”张释与隔着衣服摸索自己手臂上的疤痕,对沈务的态度也不客气起来。
沈务注意到张释与不对劲,语气小心地问:“释与,是不是那小子又犯浑了?”
“沈务,我今天不想说话。”
“阿清对你做什么了?看我怎么教训他。”
张释与自嘲地扯开嘴角,“你要教训他就赶紧去,别来烦我。”
沈务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释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
沈务不明白,张释与都亲口承认喜欢他了,怎么对他的态度反而恶劣起来。
“沈务,你说我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肯定能。”
可张释与一直在消极拒绝治疗,他连止痛针都不让医生给他打。沈务不懂为什么张释与一面那么渴望治好病,一面又抵触医生的任何行为。
“借你吉言。”
张释与晚上又做梦了,一会儿梦到他被人欺负,沈务在一边冷眼旁观,一会儿又梦到沈务为了救他死了,临死前还说爱他。
他一身冷汗地惊醒,头痛得要炸开,他不知道时间,捂着脑袋在床上翻来覆去,额头上豆大的汗滚下来,枕巾都是湿的。
“沈务,你真是个灾星。”
☆、第八十六章 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