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又安慰道:“小少爷知道就好,先生那么疼你,一定会来救你的。”但是沈清还是不停点头,张释与疑惑地看了他一下,警惕地问:“难道真有定位装置?”沈清点头更用力,张释与觉得奇怪,就见他脖子里露出一小截银色的金属链子,非常细,如果不是偶然反射了一点光,估计张释与离这么近都发现不了。于是张释与了然,这链子挂的吊坠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定位器了,“我知道了,先生送你的项链好看得很。”一边说还一边朝沈清挤眉弄眼,示意自己已经发现了那个东西了,沈清这才安静下来。
又不知过了几个小时,那五个绑匪走了四个,只留下一个守夜的。
沈清一路上被装在麻袋里踢了好几下,又惊吓过度,早就撑不住睡了过去。其实张释与也不知道他是睡是晕,反正这净惹麻烦不干好事的小祖宗闭上眼了,张释与心里就舒了一口气。
守夜的绑匪见俩小孩儿挺安静的,也放松了警惕,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张释与叹了口气,算是彻底睡不着了。
来沈家几年,当了几年的透明人,几个月见不到一面的父亲兄弟,一见面就是倒霉。这天底下还有更命苦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