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没帮沈清擦成背,事实上他拿着毛巾走到浴室门口就落荒而逃――他硬了。
沈清赤裸的背影太具有诱惑性,他看了三秒就坚持不住。
沈湛躲在自己房间里的浴室解决完生理问题,不敢面对自己的弟弟。后来他装着一切都没有发生,还是宠着沈清惯着沈清,只是已不敢再跟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沈湛从没想过能得到沈清,他自虐式的对沈清好,任他肆意妄为。沈湛想最坏的情况不过是自己守着弟弟的一生,看他结婚生子,儿孙满堂。这样足够了。
但是张释与出现了。
张释与在沈清心中的分量完全超过沈湛的想象,他以为这么多年沈清早把张释与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沈清却把张释与藏得如此深,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曾发觉。
沈清对张释与的亲近连沈务都有所察觉,沈湛有些不安,他甚至私下找了张释与,提醒他不要和阿清走得太近――这不是沈家少当家该有的气度。但他找过张释与后心却放下了,张释与的确不喜欢他的阿清,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厌烦。这样的认知让沈湛欣喜若狂。
但是沈清似乎执迷不悟,沈湛想了个法子,他想把自己最爱惜的弟弟送走,远远的离开张释与,就算连同他也一并远离。
谁知还是出事了。沈湛没法怪沈清,只好把错都算在了张释与头上。
在沈务面前却不能这么说,他硬生生受了沈务一脚,只希望沈务冷静为好,别为难他的阿清。也许沈务还念着父子情深,还好还好,阿清只是被软禁了,没受伤没受罚。
沈湛接到他父亲电话时正在整理下一季度的项目清单,接着沈务问他:“阿清在哪里?”
阿清此时应该被自己关在家里哪也出不去,但听沈务这么说,沈湛就知道阿清溜出去了。“我马上派人去找。”他只能这么说。
找到沈清时,他果然和张释与在一起。
沈湛最心爱的弟弟,弓着腰站在张释与面前,眼里是哀伤,面上是卑微。沈湛眼睛在沈清身上再挪不开,他从没见过自己嚣张骄傲的弟弟如此狼狈,但他此时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好握紧拳头。
沈湛半推半抱把沈清弄上车,沈清一路上搂着沈湛的脖子哭,眼泪**,顺着沈湛的脖子流进衣领,**得快把沈湛的心脏烫伤。
“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沈清嘴里反复念叨的都是这一句,沈湛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只能环住沈清精瘦的腰,把他死死压在自己怀里。
“阿清,我们回家。”
沈清回到沈家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沈湛打开他房门时,他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趴在床上,肩膀一颤一颤。沈湛坐在他床边,叹息着,轻柔地拍着沈清的背,和小时候每一次哄他入睡一样。沈清肩膀的颤抖渐渐平息了,沈湛安静坐了许久,才小心翼翼把沈清翻过身,让他平躺在床上。
沈清的半个枕头全部湿透,眼角带着泪痕,嘴唇脱水泛白,干裂出几道死皮。沈湛双手撑在沈清两侧,缓缓俯身,将自己的嘴唇轻轻贴在弟弟干裂泛白的嘴唇上。只是这么简单的触碰,沈湛就满足得浑身战栗,一颗心幸福得要炸开。他伸出舌头滑过沈清的嘴唇,舔舐几次将它弄湿,灵活地从唇缝中钻进去,撬开牙关,俘获他的柔软的舌头,来来回回纠缠不休。
“嗯……”沈清哭累了,嘤咛一声没有醒来,沈湛却霎时僵硬所有动作。他起身,整理好表情,退出弟弟的卧室。
沈清从那之后消沉下来,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沈湛为了让他开心想尽办法。沈清喜欢冲浪,他放下所有工作带他去了澳洲,沈清喜欢游戏,沈湛搜罗了一堆还没上市的游戏盘给他,沈清喜欢刺身,沈湛特地请了个日本大厨……
“大哥,我是不是很任性?”沈清问沈湛。
“怎么会,”沈湛朝他笑,“阿清,在哥哥心里,你是最好的、最完美的。”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不读书,我闯祸,我给你们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