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说,当时没有任何的打斗,我们派去的人也看了,没有什么痕迹,如果是宁王派人劫走了人,就算是换成别的身份,也不可能悄无声息。

若是宁王自己,倒有可能,而郡主失踪的那日,宁王已经带兵出了王都,并没有亲自去劫人。”

“那又如何,”桑诘冷笑一声,“任谁劫走,都只能由北楚担下,楚珣担下!”

他怎能不知这其中诡异,但是他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一直想与楚珣在战场上较量一番,奈何没有出师理由,现在,正好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借口。

至于陆丛薇?消失也罢,劫走也罢,桑诘已经不在乎,自始至终,她也不过是在利用他,那利用,就得付出代价,他桑诘不是一个拎不清的人,他心中的那个女子,早已经在兖州死了!

桑诘起身,“去告知父王,今晚,我要陪他用膳。”

司马柔嘉已经在司马肃的寝殿里待了好几日,没怎么合过眼,自从大婚那天,司马肃晕倒后,整个人就没有怎么太清醒过。

看着父皇凹陷的两颊,深黑的眼窝,司马柔嘉哀声道:“父皇,您醒醒吧,女儿不跟您置气了,女儿都听您的安排……”

一旁服侍的孙雪汐担忧道:“公主,您已经几天没有合眼了,您要保重凤体才行,不然,等陛下醒来,看到您这样,也会心疼的。”

站在另一边的大监,也擦了擦眼角:“是呀,公主,您这样,怎么能让陛下放心?”

“你们都不要说了,我不走,我就留在这里陪着父皇。”

司马柔嘉的眼睛一直看着龙床上的司马肃,虽然太医已经告诉她,司马肃已经病入膏肓,油尽灯枯,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她乞求上天,只要能让她的父皇醒来,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哪怕是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见他……

“启禀公主殿下!”一个小侍监面色急切地跑了进来,“和慧郡主在淮州驿馆失踪了!”

“什么!”

司马柔嘉腾的起身,她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会失踪了?驿丞呢?”

“沈驿丞和郡主身边的那个婢女正在殿外跪着。”

耳旁听着小侍监的话,司马柔嘉已经抬脚朝着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