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很不?悦耳,沈序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看他:“你说为什么?上次是北门吃甜品,这次是涂指甲,下次呢?”
他浓黑的眸狠狠压在她脸上:“酒店?”
池绿明?白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头皮发紧,声?带像被堵住了,心里头涌上一股酸,喉头溢出一丝涩。
对于他的人?格侮辱和诋毁,她又气又恼,尽量平和地说:“沈师兄温柔绅士尊重女孩子,别把他说得那么龌龊,他就算给我涂指甲又怎么了?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
最后一句话吐出来,池绿后悔了,心里对他行为的不?满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暴露出来,硬生生摆在台面,给两人?的相处撕开了一道难堪的口子。
像阴沉沉的天?忽然裂出一条缝,无尽的暗色灌进来,淹没她。
她亲眼看见沈序秋眼瞳冷光迸出,呼出的气息都是危险的。
她怕了,想推开他,奈何他像一座山压根动不了半分,她越是挣扎,他横在她腰上的手?抱得越紧。
两人挤挤贴着,几乎没有缝隙。
她的下巴还被掐着,呼吸逐渐急促,感觉自己似一只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无法逃脱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