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就?买新的,跟你说多?少次了?使劲花。”
池绿哦了声低睫认真?写字。
沈序秋瞧她?清秀的字迹,唇角一勾,捏了捏她?的耳垂。
“明清时期的老纸被你拿来当练习册呢?还练得七扭八歪的。”
池绿手一顿,墨水在宣纸上?打滑,她?抬头啊了声,她?没想到在书柜里随手拿的宣纸是明清时期的老纸,宣纸越老越贵,如果?是来自明清时期,那得是颇有价值的收藏品了。
难怪会放在墙柜里摆着。
她?还糟蹋了几十张,老天。
看着这些罪证,她?刚要放笔却被他定住:“放着也是一堆废品,你用了它还发挥了使用价值。”
“那你还告诉我,让我有心理负担!”池绿拧眉,有些不满,觉得他是故意的,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能心安理得地?用下去,现在只觉得好可惜。
几块钱的字帖舍不得用,在收藏品上?乱造。
“有什么好负担的?再贵也是用来写字的,放着又不能生?财。”
沈序秋站在她旁边紧紧挨着她?,微微俯身,侧脸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面颊,握住她?的手一起捏紧笔杆。
池绿盯着这双覆在她?手背、生?得匀称的手,青筋在冷白?的皮肤里若隐若现,指节分明有骨感,仿佛人工雕琢的白?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