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绿感受到了她的敌意和一丝嫌弃。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身上又没病毒,为什么不能?跟他们接触?”
沈幼清笑了:“当然是因为我们沈家家教严格,家风良好传统,不想让他们学?习不良风气?。”
池绿皱眉:“不知道沈小姐的不良风气?是指什么?”
“有些话说破就不太好听了。”沈幼清觉得她在假装清高,忍不住又多嘴:“你不会觉得凭一张脸就能?成?为我四婶吧?”
池绿明白了,是说她没有资格跟沈序秋在一起,虽然她也没嫁给沈序秋的想法,但轻易被人这?样看低,心情?不太爽利。
“我从没想过嫁给你四叔,当你什么四婶,别把我喊老了。”
沈幼清脸色变得很难看,甚至还有几分苍白惊悚感,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或者做坏事被什么人抓到了。
池绿从她突然犯杵的目光里意识到她看的不是她。
内心隐隐有些不安,疑惑僵硬地转头。
下午温和的日光勾勒出一道瘦劲的身影,沈序秋穿着一身剪裁立体的英式马术服,冷着脸站在她身后,乌沉沉的眸似冰窖。
这?个距离刚好能?把池绿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和煦的阳光跟沈序秋没有温度的眼睛形成?鲜明对比,池绿顿时跟沈幼清一样毛骨悚然。
周遭骤然安静下来,只?有马蹄嘚嘚声,飞扬的草屑扰得人心也乱糟糟。
沈幼清向?来不喜欢四叔,不爱跟他交流也惧怕他,非常识时务地牵走自己的马。沈序秋自然也不会搭理小辈。
马厩里包括教练只?有他们三人。
沈序秋面无表情?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