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今天吩咐下来的好事。” 章晗玉把松松捆在一处的两?只手腕放去?桌案上。
“早和你家三叔说过了,我很好看管的。既不会跳车逃走,也不会找人把我劫走,更不会寻死觅活……凌相总不信我的话。”
“屋里找不到剪刀。劳烦你拿把剪刀来,亲自剪开?罢。”
凌凤池果然被?她的动作吸引注意,低头看去?。
牛皮绳细而坚韧,松松地束缚住手腕,防备心眼太多的新娘耍花招跑路,落下一圈不明显的红痕。
皓白的手腕落在黑木长案上,嫩生生的手腕内侧肌肤衬着黑木,红痕越红,肌肤越白。
凌凤池低头看了片刻,也不知他醉酒当中还剩几分神志,不去?拿剪刀剪开?细绳,却握住眼前白生生的手腕,以指腹沿着那道隐约红痕,缓缓抚摸了一圈。
他食指指腹一层提笔练字多年的茧子,抚摸过手腕内侧的嫩肉,带出说不出的麻痒滋味,难以形容。
章晗玉被?刺激得手腕都细细地弹跳了一下,本能地往回抽,手却没?抽动。
旁边贴身服侍的凌长泰面红耳赤地退开?两?步,干巴巴提醒道:“阿郎,醒酒汤。”忙不迭退出了房门。
凌凤池这才注意到手边的醒酒汤碗。松开手,取醒酒汤喝了。
片刻后,自己起身去?门外,又要?了第二?碗。
章晗玉瞧得有?意思,索性趴在长案边,百无聊赖地拨弄手腕上的细绳,目不转睛地看对方动作,也不作任何提醒。
她倒要?看看,到底多久才能醒酒,今晚他到底打不打算给?她拿剪刀把绳子剪开?了?
喝完第二?碗醒酒汤后不久,凌凤池关门走回室内,走去?靠墙的书架边,取来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