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半分悔改之心?”

章晗玉笑而不应。

两人擦身而过的片刻,她抬手扔过去一样轻巧的小物件,在金色夕阳下亮闪闪地反光,凌凤池抬手抓住。

“来而不往非礼也。凌相赠以玉牌,我便以回报以一件小礼罢。并不贵重,凌相不必客气,只管收下。”

那物件确实是“小礼“。

凌凤池在黯淡暮光里展开左手,凝视掌中的一对精巧花苞形状的纯银耳坠子。

正是刚才送进内室,章晗玉却戴不上的一对耳坠子。兴许一直被她捏在手指尖,纯银表面还残留有人体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