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阿郎,居然蹲在小池塘边,连小铲子也不用,一双握笔动风云的文臣手,就这么徒手挖起雨后潮湿松散的泥土,挖出一个坑洞来。
“阿郎!” 凌万安魂都快惊飞了,即刻飞奔回来,又惊又怕,冷汗渗了满脊背!
主母私逃整个月,虽然消息压了下来,外头没有多少人知晓……但凌家上下哪有不知道的?
起初,阿郎的反应镇定如常,既不显露伤心,又不显露愤怒,照常上朝,照常公务。
他和凌长泰私下里嘀咕,都以为阿郎和主母多年对手,虽然把人明?媒正?娶进门来,主要还是看?管目的,私情并无几分。
直到三四天后,阿郎的气色越来越不好?,他们多了个心眼留意起居,这才赫然发现?,人整夜整夜地不睡!
坐在书房里看主母留下的书信,一看?就是一通宵!
凌三叔听到消息快疯了,紧急寻来郎中,当面盯着大侄儿喝下一碗静心助眠的药汤。人睡了一天半,二十个时辰才醒。
从那?以后,凌万安跟凌长泰就时刻紧盯着阿郎了。
眼看?今日主人的表现?又极为不对,凌万安忍着焦灼,站在荷塘边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