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身?上担子重,心里积压的事不知多少,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得知。有次我?起得早,瞧见祠堂四更天开?着门,我?只当老仆忘了关门,结果进去?一看,凤池不声不响坐在祠堂里,跟他过世的父母说了一宿话?……”
章晗玉噙着笑听完,问:“哪天的事?”
凌三叔喝高了,张嘴就说,“嗐,不就是四月三十,你被逮回来那夜……”
章晗玉:“哦……”
三叔母劈手?倒了一杯酒,酒杯塞进三叔嘴里。
“整壶酒还不够你喝的?多喝酒,少说话?!”
除了喝高了的凌三叔自己不觉得尴尬,其?他人都尴尬得坐不住。
章晗玉抿口酒,随意问起:“家里新酿的酒味道中正醇和,可有名字?”
新酒果然尚未起名,借着众人你言我语地起酒名,把话?头轻飘飘岔开?了。
她?无事人般地继续喝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