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端正长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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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晗玉坐在值房,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
”阿嚏!” 喝了两杯热茶水后,她暗自怀疑:
“不似风寒症状。这是有人在惦记我?”
全恩有句话说得对。
自从太皇太后宾了天,皇家无人压制这些外朝的士大夫,朝堂眼见着暗流激荡,争斗越来越显露表面,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勉强还能过。
就像现在,她穿着不甚合身的官袍,大了两号尺码的官靴,两边肩膀各压着半寸垫肩,在值房里散漫闲坐,静候公务。
舒服吗?不怎么舒服。
能过吗?日子还能过。
只要日子还能凑合,她就能继续过。
日头过了午,估摸清川公主该离去了,她慢悠悠地起身从值房踱回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