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们在他臂弯里咯咯直笑?,小脚乱蹬,温棠却觉得这样很危险,万一秦恭手一松怎么办,砸到?秦恭就算了?,但是两个孩子要是摔在了?地?上,那就是大事情了?。

温棠对?秦恭喜欢的这种惊险玩法非常不满意,但是秦恭却偏在夜间逗孩子时,跟她?反着来,她?不乐意他怎么做,他就偏要这么干。

有时真把温棠惹急了?,然后秦恭便慢悠悠踱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一眼她?脸上气急败坏的神情。

若非两人身形气力相差悬殊,温棠真想不经意在他脸上留道抓痕,看他明日如何顶着这印记,面?不改色地?去?上朝办公。以秦恭那等严肃板正,极重官威的性子,怕是要羞愤欲绝。

“明日去?庙里求平安符,多带些人。山高路陡,坐轿子上去?。”秦恭擦着湿发出来,水珠沿着脖颈滚落,没入微敞的衣襟。他特意叮嘱了?一句。

温棠敷衍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想,既是诚心去?求平安符,怎能让人抬着上去??那点诚意都?没有,菩萨如何肯显灵?只是跟秦恭这等不信鬼神的人,道理是说不通的。

秦恭看了?一眼身边女人那对?他敷衍至极的笑?容,忽然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台阶多长多陡?放着现?成的轿子不坐,你非要逞强走上去??”

其实秦恭本来不知道他的妻子每次去?那庙里都?弃轿步行,还是上次她?替他求符回来,夜里小腿抽筋得厉害,哼哼唧唧地?蜷着身子,把当时的秦恭看的莫名其妙,然后才知道她?硬是自己走上去?了?。

就她?那个细腿儿,在榻上被他拉着腿儿不过一会儿就开始发抖,然后就哭着要他松手,不肯再抬起来,就这种体?力,她?也敢自己一个人去?爬那么高的山阶。

秦恭说一不二?,替她?决定了?,“明儿我?让人抬轿子过去?。”

温棠不肯。

秦恭语气不容置喙,“我?说了?,坐轿。”

温棠不服,“还有人一步一叩首上去?求呢,我?不过走走。”

秦恭觉得她?是犟种,别人体?魄强健,她?却是纤纤弱质,走不了?多远就得气喘吁吁。

秦恭不知道她?为何偏要在力所不及处与人较劲儿,他说出的话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明儿必须抬轿子过去?。

只是等温棠进去?洗完澡出来后,就默默地?爬上床,然后躺下来,等秦恭脱了?衣裳摸索过去?,她?还翻了?个身,拒绝沟通的意思很明显。

秦恭锲而不舍地?把手往底下摸,然后就摸到?了?一个古怪的东西,还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耳边传来温棠带着一丝轻快的声音,“来月事了?。”

那就说明秦恭刚才摸到?的古怪的东西是女子的月事带。

温棠觉得他会立刻跳下床,然后去?洗手,但是秦恭反其道而行之,他顿了?顿,利索地?把月事带扯下来了?,

温棠惊得霍然翻身,面?对?着他,眼睛圆睁,然后就看见秦恭面?不改色地?把她?的东西放在眼前,凑近了?仔细瞧了?瞧,确定上面?有血,温棠没骗他,他这才放心,神色自若地?将那东西塞回她?手里。

温棠微张着唇,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秦恭翻身过去?,背对?着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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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透,秦恭便起身了?。一身无?处发泄的精力,在院中打了?一套虎虎生风的拳,回来时汗湿中衣,紧贴着贲张的肌理,脖颈上也闪着水光。重新擦洗过,才坐下用早膳。

温棠没嫁给秦恭之前是痛经的,每逢月事头两天便腹痛难忍,但是等嫁给了?秦恭,又?生养过后,这毛病倒好?了?许多。

如今只是觉得烦闷粘腻,腰肢有些酸软,并无?太多不适。

甚至因着精心调养,气色愈发红润,身段也日渐丰腴。

她?对?镜自照,指尖试探地?捏了?捏腰侧的软肉,又?垂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