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可见前方空地上站着两人。
其中一人身着皇子?常服,正背对着她们,是二皇子?。他对面,站着一个身形单薄的青年人,同样穿着皇子?服色,只是脸色苍白,垂头听着训斥,显得尤为孱弱。
“父皇寿宴献礼,你可预备妥当了?你这身子?骨就?该好生在自己殿里?将养着,今日?这般堂而皇之地出来,是想让满朝文武都看看,父皇的儿子?是何等病弱不堪么。”二皇子?冷厉的声音穿透枝叶。
周婆子?显然也没料到二皇子?公然训斥的竟是另一位皇子?。
天色愈发阴沉,四周林木枝叶哗啦作响。
温棠,“是淑妃的皇子??”
周婆子?点头,这二皇子?,非嫡非长,生母是贵妃,如今视其他皇子?如臣仆,已?俨然以储君自居了。淑妃之子?本就?体弱,现在看来平日?里?没少受这位兄长的磋磨。
这么一想,周婆子?赶紧想跟着大奶奶离开,这种人送来的东西,沾都不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