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爷翻身上马时,腰间那枚平安锁随着动作轻晃,闪闪亮亮。

傅九瞧着稀罕,他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个平安锁,爷一向不戴这类物件,往年国公夫人和当今圣上送来的都压箱底了。

傅九多看了两眼,莫名又觉得有点眼熟,像是件旧物。

“爷,今日可还去临江楼?”傅九牵住缰绳问。

“不必。”

傅九迟疑片刻,低声道,“江道的夫人,早早就候在那儿了。”

那位温家大小姐,连着几日都准时来酒楼,面色从容,甚至瞧着心情不错,连傅九都快动摇,莫非她那江南来的夫婿,当真清白无辜,是他们查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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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去老太太院里请过安回来,在自己院中的花厅里用早膳,几扇槛窗半开着,窗外修竹青翠欲滴。

桌上摆着几碟精致小菜,酱瓜上头撒着白芝麻,油卷炸得金黄酥脆,和刚出笼的,冒着热气的蟹黄汤包,薄皮透亮,隐约可见里面晃动的汤汁。

刚尝完几个鲜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