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划掉,重新写下四个字:正则哥哥。
等温棠再次收到温知意的信时,她正逗弄着摇篮里的一双儿女,对着两个孩子学小老虎叫,嗷呜嗷呜。
周婆子拿着信进来,“说是最后一封。”
温棠让乳母把孩子抱下去,这才分出心思看了眼信,目光掠过被墨迹涂改过的地方,信的内容依旧是那些弯弯绕绕的关心。
待看到最后一行,
温棠缓缓抬起头,周婆子赶紧凑过来,“怎么了?”
温棠抿唇,“去把近身伺候大爷沐浴的小厮叫来,我有话问。”
周婆子应声去了。
小厮很快被带来,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奶奶的问题,“回大奶奶,爷前儿确实受了皮肉伤,是在外头办要紧公务时,遇着了歹人刺客,伤在小腹处,但不碍事,如今痂都落了。”
“在哪个部位?”温棠皱眉,重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