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水声。

温棠坐下来,刚才一直陪着秦恭说话,伺候他用饭菜,腰身上的酸软现在明显得厉害,不仅如此,接连几晚上的放纵,让温棠觉得那里很不舒服,有种刺痛的感觉,甚至隐隐觉得有东西还堵在那儿。

她有点懊恼。

经过生养孩子这一年,她不用伺候他,可是现在又躲不掉了,本来她就不适应他的做派,在坐月子的时候,身体精心养护着,出月子后就更不适应他的做派了。

这些日子,恍惚回到初嫁那晚。

她局促地嫁过来,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锦被上。

喜房里面很嘈杂,过了很久,她才看见有人进来,然后便是喜娘撒果子,喝合卺酒。

然后温棠被带着酒气的男人按在衾被上,身上一凉,然后尖锐的疼痛,几乎将她撑破的饱胀感一下子涌上来,疼的温棠想哭却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唇。

就这么忍了一晚上,次日向公婆敬茶,回来时,连坐都不敢坐下来。

这几天,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天。

温棠不可谓不发愁。

屋子安安静静,内室水声不断传出来,然后再过了一会儿,内室的水声停了,那儿脚步声响起,应该是秦恭沐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