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结交的官员不少,同时,得罪的人也丝毫不少,最看?不惯秦恭自然?当?数以二皇子为首的那一批人,二皇子在这方面还?是有前科的人。

秦国公夫人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头实在疼的厉害。

当?天夜里,秦国公很晚才从皇宫回来,秦国公夫人也一直没有睡,屋子里烛火亮着,一直坐在屋子里面等?他,看?见秦国公神色严肃地走进来,她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秦国公没说话,径直从袖中取出一个薄薄的信封,从中抽出一张纸条,把纸条展开?,

“恭儿那边送过来的。?”秦国公夫人只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力透纸背的笔迹,眼?眶瞬间?红了,“他......没事?”巨大的庆幸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秦国公点了点头。

秦国公夫人今天一直悬着的心终于下来了一半,幸好秦恭那边是没事的。

“有人反了……”秦国公脸上?的凝重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添一层寒霜,语气沉重。

“什么?”

这封密信,是秦恭报平安的家?书,亦是传递消息的警报,信中简略提及那夜遇伏,他接到?亲兵急报,率小队精骑出营探查,行至一处山谷,遭敌居高临下伏击,他分?兵求援,援兵却迟迟不至,他当?机立断,分?出一小队精锐拼死突围求援,然?后率部借助夜色与?谷底嶙峋怪石的掩护,从一道极为隐蔽的狭窄石缝中艰难脱身,仅余十数人侥幸生还?。

信中未提他自身伤势,只道平安,并着重指出,此次伏击,里应外合,绝非寻常敌袭。

秦国公夫人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心里面涌起滔天的愤怒,范家?!

这份愤怒,同样?在皇宫深处燃烧。

长公主连夜入宫,跪在御前,面色惨白地为范慎辩解,语无伦次,回应她的,是皇帝盛怒之下掷落龙案,散落一地的奏折。

三日后,边关剧变的消息终于如野火般席卷京城,范家?军公然?竖起反旗,檄文飞传天下!其核心旗号,竟是光复前朝!

那封洋洋洒洒的檄文,

痛斥当?朝皇帝出身草莽,沐猴而冠,揭露其早年弑杀结义?兄弟,霸占其基业的血腥秘辛,斥其无德无义?,寡廉鲜耻,更?翻出皇帝登基后抛妻弃子的旧账,指其天性凉薄,刻薄寡恩,质问一个连骨肉至亲都可舍弃之人,岂会真心爱民?字字诛心,直指皇帝德行有亏,不配君临天下。

檄文还?将前朝末代皇帝捧上?神坛,称其出身高贵,德被四海,施行仁政,反观当?朝,檄文重提开?国初年强征民夫大兴土木,累死数民的旧事,言辞极具煽动。

一时间?,那些曾经历离乱,对新朝本就不满的遗老遗少,以及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竟被鼓动起来。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一些对前朝念念不忘的文人学子也趁机发声,积压的民怨被点燃,舆情?汹汹,矛头直指龙庭。

范慎跟皇帝撕破了脸皮,彻底决裂。

金銮殿上?,皇帝眼?中是雷霆震怒,几乎要将御座扶手捏碎,“逆贼范慎!传朕旨意,即刻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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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院落深处。

进来伺候的丫鬟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女子换衣裳,但是女子根本就不配合,身体僵硬地抗拒着,

丫鬟带过来的是一身水天蓝色的衣裳,她不配合,丫鬟脸上?也并无太多表情?,显然?这种抗拒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