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根本插不进去脚,郎才?女貌的, 我娘那时常在我跟前念叨......”

马聪嗓子发紧, 眼珠子却黏在桌案那枚玉佩上, 那是方才?侍卫当着他面搁下的, 再思及前番官衙来人,他就是个傻子, 现在也反应过?来了, 那时候那山上的人,十有?八九便是眼前这位顶顶尊贵的秦府大爷。

他哪还敢有?半句虚言?秦恭问一句, 他便答一句,句句砸在实处。

待他一股脑儿说完, 堂上却陷入一片沉寂,秦恭端坐椅中, 手?中一卷书册,指节分明,却半晌未翻一页。

马聪屏息等了半晌,才?见上首那位尊贵的大爷倏然抬起?眼皮。

马聪连忙保证, “大爷,上回我娘是怕您对大奶奶生了芥蒂,这才?瞒了些话。”

待出了那间压抑的屋子,马聪才?觉脚底发软。

房内,炭火盆噼啪轻响。

桌案上摊开一张薄纸,墨迹寥寥,唯三个字清晰,

尧哥儿。

字虽少,画却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