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更甚初见(2 / 4)

狐梦若莲 灵阮 9756 字 22天前

的额头,状似无辜的‘嗯?’了声,双手却解开了她的腰带。

她压住他手腕,“卫袭!……唔……”

他上前,含住她张合的小嘴,吮着,手,插入她的衣袂,抚摸她的肉躯。

“……哈……”她仰头娇喘,任他啃咬自己裸露的颈脖,心中有些放弃了抗拒。

“你冷落我这么久,这便是后果。”他轻声说着,埋头在她凌乱的襟里,隔着肚兜,啃上她的乳肉。

她抱着他的脑袋,抵住他胸膛的腿儿交缠在一起,磨磨蹭蹭。

他的啃咬,如品茶、如尝鲜,她的娇嫩,几乎寸寸不放。

思绪混沌,她软成了泥浆,肌肤滚烫得像发了烧,被卫袭这般玩而不弄,啃噬光了所有理智。

“卫袭……”她吟声似泣,攥皱了他身后的衣。

他将她微微提起,扯下她的里裤,搭在秋千的横杆上,然后抚着她的脸,低声问道,“倾儿,为我张开你的腿,可好?”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腹中酸慰,她咬唇,握紧两侧的麻绳,私密的娇花在卫袭的跟前,缓缓张开。

他抚摸她的腿,见她羞涩的轻轻颤抖,怜爱轻笑,俯下头,吻了上去。

“啊——!”她弓起身子,推搡他的肩头,“不要!”

他没有理会,舌尖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痕,来到花穴,张开含住。

“唔!!——唔……”她呜咽,抖得如风中秋叶,强烈的感觉让她受不了,锤着他的背挣扎道,“不要……啊!……卫袭…放开我……”

他圈紧她的身子,将她牢牢拷住,舌尖拨弄她的花蕾,啧啧有声。

她蒙了,一个哆嗦,软在他身上抽搐。

他一手将她提起,一手施法。

秋千系在上杆的麻绳松开了,随后上提,再死死系牢。

他将她放回秋千上,与他齐高。

“卫袭……”她懂了,想下去,“不如我们回屋去?……”

他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摁在胯下。

她轻轻圈住其中硬物,惹他沉吟,心儿一烫,垂眼,解开他的裤头。

他抚她小脸,侧头吻她从发间露出的耳尖。

“卫袭……”他的温柔,让她几欲蒙泪,手环住他滚烫的男根,轻声说道,“进来。”

他呼吸不稳,却并不狂乱,他红眸暗暗,却并不蒙欲。

她深深看着他,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的眉,在想,这个男子,给了她这样许多,她何德何能如此骄纵任性,恣意妄为?

一觉醒来,天已昏黄。

她撑身而起,房中只有她。

倒头床上,想起午后荒唐,不由绯红上脸,轻咬唇瓣。

恍惚神醒,才明白自己在卫袭房中的点点滴滴,皆是百般过往。

她拢被鼻前,大力嗅着,闭上眼,忍不住轻叹。

终归终归,也还是斗不过他啊……

似乎皆因自己可以给予他的,从来都比不过他给自己的要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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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伊人消瘦,心事重重,難複歡顏。

那日,她衝撞花子蓉後,半跌半爬的下了衛襲的床,跪在地上,深深叩首。

衛襲一把將她拉起塞進被子裡,然後再一把拉過花子蓉,帶了出去。

那一晚,衛襲沒有回來。

佟欣和佟德守在她床邊沒有說一句話,她只是背著她們,默默地拭著淚水。

悶頭哭了好久,累了,睡了,出了一身汗。

第二日,她堅持要將自己在衛襲房裡的事物都搬去側室,佟欣佟德累了一宿,也拿她沒辦法,只好順著她的意一起幫了忙。

衛襲來側室找她時,是午後的事了。

他在她床邊站了好久,才開口問道,“好些了嗎?”

“嗯。”她應。

他長長歎息,蹲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