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着眉,没好气的说:“咱俩是合法的,不怕其他人看,你把帘子放下。”
贺政屿站在门口,他表情也很不耐烦,冷笑着说:“我是担心他们觉得这帐篷着火了,再带着水来把你的稀罕玩意淹了。”
沈望舒先是瞥了一眼散在地上的烟头,然后又看看贺政屿受伤的胳膊。
昨天半夜突然地震,周围哪个房子都没塌就他们临时办公的那个小楼裂了。用“摇摇欲坠”形容当时那个楼都保守了,但是沈望舒还是和她的秘书一起冲进去拿电脑。
贺政屿穿上外套出来的时候就听着人喊有人进去了。来不及问是谁进去了,贺政屿跟身边的临时“警卫员”也赶紧过去。
万幸是沈望舒和她秘书赶在楼彻底倒塌之前出来,贺政屿过去把人接出来;不幸的是总共就一块稍微大点的碎石,偏偏就砸在贺政屿和沈望舒身边。这下无论贺政屿是不是为了保护沈望舒,这伤都要算在沈望舒头上了。
沈望舒在上面默许的前提下把贺政屿受伤这事不着痕迹但是极为广泛的散出去,没说缘由,只看结果。现在连海外的国人都知道了贺政屿这么个人。
“现在是特殊阶段你的小动作上面懒得管,但是上面的传统一直是事后清算,一件不落。”贺政屿刚接到军区领导的“慰问”电话。
这通电话看似是问责“警卫员”没保护他,但是实际上是他们已经对贺政屿把所有的视线都拉到政府官员身上很不满。
政府官员才干多少活,真正累死累活、遇到危险向前冲的是军区的人,可媒体却把镜头全瞄着这群在后方做决定的人。
沈望舒抬眼看着贺政屿,不理会他的警告,笑着说:“夫妻一体,你的机会就不能也是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