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上床，肚子搞大了灰溜溜跑回来，不嫌恶心的。”

“……”

李勤的大脑回荡着刘菡梅喋喋不休的唠叨，要安分守己、要低调、要做个好女人……

尽管她并不是严丝合缝的走了刘菡梅规划的道路，但大体是那样的，然而，她的生活依旧是枯燥的死水，深切的无力感让她又打开了那个社交软件，像是一个随时要被撕毁的漂亮蝴蝶标本，需要一场折翼的沉沦，在血腥和疼痛里彻底放逐自己，好似那是沉闷人生唯一的发泄口。

李勤胆子都比之前大了些，同人又聊起来，换来换去，有一个还算合适的医生。

几天后，对方发了个链接。

【清汤小米粥】：明天有空吗？出来吃个饭？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犯错的道路上熟稔许多，只是在斟酌怎么回复的时候，楼上的老师过来敲门，道歉卫生间渗水到下面的事。

老旧小区，这无可厚非。

两人简单说完，关上门她又从隐私空间打开软件。

聊天框只有两个人，一个沉寂许久，一个是最近的，她手划拉着，考虑到耽搁许久不礼貌，她飞快回了个好，等她看清，发现回错了人。

飞快撤回。

【面会菜】：？好什么？

李勤手一抖，这人看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

就在她盯着页面踯躅怎么解释时，又弹出一条消息。

【面会菜】：又约了人？

他的聪慧似乎让李勤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她还解释：“约了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