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铮满怀期待媳妇儿做的衣裳,后头一阵子,就时常看着她在缝纫机面前努力,因为久没做过衣裳,当初冯秀慧指点她的一些技巧给忘得差不多了,便接着请教婆婆怎么做衣裳。
忙碌的春节在简璐又给自己找事儿做中结束,她难得放松下来,有空便踩着缝纫机折腾衣裳,绘绘图案。过年固然是好,可整天不是串门走亲戚就是带娃聊天,过年氛围浓厚了,却累人。
大概只有小孩儿是能无条件喜欢过年的,能有压岁钱收还能整天玩儿。
妇联那边的稿子,简璐回来就花了一个下午给写好了,主要是聚焦随军家属们怎么在部队过年,虽说今年她回老家了,可往年都在,再问了一些家属,稿子基本就齐活了。
转眼到了四月,天儿渐渐热起来,尤其是在最南边,已经快赶上北方的六月。
婆婆带着双双出去玩儿,简璐抽空开始倒腾起自己事儿。
院子里的黄瓜挂在藤架上,一根根垂着,摘下一根,简璐给洗净切片,往脸上贴。
从额头一路往下贴到下巴,准备给自己做个黄瓜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