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话一拼凑,得出结论。

“你怎么说得这么肤浅呢?”简璐是真无聊啊,能有一次看文工团演出的机会,再来个看运动会的机会,她都想哭!

这个男人哪里明白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在这个没有娱乐活动年代的痛苦!

“顶多是顺便看看。”

程铮听着脑袋疼,这人!

“看不了,家属不能去看。”

“你!”简璐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小心眼,分明就是假公济私,“怎么看不了了?墩子都说了,去年家属就进去当观众了。”

“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程铮铁面无私。

简璐气鼓鼓看着程铮,准确地说是瞪着,她觉得这男人太讨厌了,“程铮同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其他人身材是不是也好吗?你们当兵天天训练,肯定身材不错吧。”

“再好也没我好,你少盯着其他人。”

“切,你肯定是担心被比下去。”简璐不想搭理这人!醋坛子!不,是醋缸子!

三天后,部队运动会开始,程铮一大早就去了部队,今天不分级别,一视同仁地参赛。

这三天,媳妇儿还时不时埋汰自己一句,程铮很无奈,看着人山人海的比赛场地,不少家属已经进来了。

“小赵。”程铮叫来自己的勤务兵,给他下达任务,“你去把我媳妇儿接来,就说我请她来看比赛。”

程铮今年原本不打算参赛,毕竟他以前是大包大揽地夺第一,累了也乏了,还是多给年轻人表现的机会。

可这几天媳妇儿的模样深深地刺激了他,他临时报名参加了五公里负重跑,准备好好给媳妇儿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