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怎么有力气听讲?”

指尖挑起一枚花瓣,上头似乎染上虞藻身上的香。

裴忌面无表情地嗅了嗅,果然,都是幼弟身上的味道。

虞藻一偏头,便看见素日冷面的二哥直直地看着他,那目光沉静直白,有些让他看不明白。

他总觉得他被嘲笑了。

裴忌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