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

裴忌问:“还疼?”

“疼!”

虞藻故意恶狠狠道。

自被子间冒出半张被闷得粉白湿润的眼,他敢怒不敢言般,半天只敢憋出一句,“疼死我算了!”

自打进京,他这幼弟脾气怎么愈发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