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挡住深邃的眼睛,整个人慵懒散漫。

对方看到季挽澜拿了药酒,乖乖地在沙发上趴好,撩起腰上的衣服。

季挽澜将药酒在手掌心温热了一下,再贴到他背上去:“疼的话你跟我说,我轻点。”

女人柔软的手掌贴上皮肤的那一刻,男人眸色一暗,很轻地“嗯”了一声。

上药时,两人都没发现房门口多了两颗小脑袋。

季程程皱着眉:“爸爸受伤了?他晚上出去接妈妈的时候还好好的。”

肯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居然不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