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引着嫩芽的叶瓣催它绽放, 看着它色泽碧绿,叶面宽阔。
但现在不一样。
森芒几乎被桃乐丝扑到在地, 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
她发出的悲鸣声低沉沙哑,带着无尽的委屈,失去了过往的快乐, 躯壳里只留下一个在他乡受尽磨难和煎熬的游魂。
动物不会说话,但不意味着它们不会痛苦。
森芒的手指拂过桃乐丝粗糙的皮毛,她前后腿的毛皱巴巴的, 明显短了一截,那是被绳索绑过剧烈挣扎留下的痕迹, 她的身上隐隐还有初愈的伤口。
泪水在桃乐丝的眼眶中打转, 悲伤和喜悦的情绪就像交响曲冲刷着她的内心。
一个确切的结论在从森芒心中浮现,他僵直愣在原地。
桃乐丝是被捕的。
这些伤痕就是证据。
眼泪从桃乐丝眼眶落下。
森芒嗓音哽咽, 他的左胸痛得厉害, 好像不仅仅是左胸,他整个心脏整个胸口都在痛, 眼中的每一个细节被无限放大, 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针,扎进他的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