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婚礼,一直忍着没与?他们争执,但一回来就气得病倒了!”
“他们乔家也太欺负人了!”小翠红着眼眶。
“小翠,别说了!咳咳咳!”裴玉贤抬起颤抖地手试图制止,但整个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不得不捂着胸口,眉头死死地蹙着,脸色惨白?一片,痛苦不堪。
“二爹爹。”兰时漪立马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她用自己的身体当做靠背,让‘二爹爹’靠在自己身上,掌心不住地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轻抚,替他顺气。
“二爹爹别生气,当心身子。”兰时漪不断揉着他的胸口,着急地看向小翠:“药还没熬好吗?快去催催!”
“是,我这就去药房催!”小翠连忙跑出了门,还不忘顺便把门关上。
“咳咳、”裴玉贤头无力地枕在她的肩头,苍白?的脸颊仿佛一块洁净的冰,隔着衣裳紧紧的贴着她,汲取着她脖颈一片的体温。
每一次薄弱的呼吸,都如羽毛般轻柔地飘落在她颈侧的肌肤上,一蓬蓬的,濡湿的香气,无声地渗透进她的毛孔里。
兰时漪脸颊微红,她方才?饮了很多酒,正是最敏感的时候。
但她不敢对二爹爹心生任何有悖人伦的旖旎念头。
因此,她合了合眼眸,在脑中一遍遍勾勒出?新婚郎君乔醉枝,清艳动人的模样。
霎时间,她心底如春潮般浮动的涟漪平静下来。
“二爹爹,好些了吗?”她柔声问,掌心依旧轻轻地顺着他的胸口。
一下一下,恰如柳枝拂过温暖的水波。
‘二爹爹’胸口的温热,传递在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