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你怎么了?”她想最后再尽自己所能。

“你要走了吗?”何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道,“你哥知道吗?”

“他不知道,不过我给他留了信。”

随因虽然挂着笑,但分别的难受正在吞噬着她,她强忍着这种难受,又对何欣说:“你要跟我一起跑吗?”

“一起跑?”她有些发愣地重复了一遍。

“对,一起跑。”随因说,“跑到一个没有人会打我们的地方,你可以攒钱,在以后买个大房子,我可以攒钱,做大生意,现在只要逃开他们就可以了。”

何欣苦笑了下,但她也对这种的愿景产生了一些微弱的盼望:“你觉得我们真的能顺利逃走吗?”

“可以的。“

“走吧,现在走吧,趁现在没有人。”

随因看着她附和,也燃起了希望,可随之而来的是不解:“你不去收拾东西吗?”

“我?我不收拾,我可以到了那里再买。”

“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