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想。

那她就躲着不见算了，实在躲不过去就装病，她装病能力还不错。

把资料看完，杨芷蘅借用事务所的碎纸机，把那些纸全部搅碎，就像她从来没查过和苏沐瑶有关的信息。

掏出手机给白宣月打电话：“小月吗？是我呀，芷蘅阿姨，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顿饭？”

被电话那边的人拒绝杨芷蘅也不生气：“那你有空一定告诉我，在我回英国之前一定要一起吃顿饭哦！”

白宣月沉默地挂断电话，不明白杨芷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接水过来的宋清看她这个表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说完还把视线往白宣月的手机上扬了扬：“追债电话啊？”

白宣月缓缓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另一侧的秦海霞，压低声音跟宋清解释：“商陆妈妈，想约我一起吃饭。”

宋清也不明所以，看白宣月背着秦老师，自己也跟着压了声音：“那谁不是他女朋友吗？怎么会请你吃饭？感谢你爷爷的公司让他来做主吗？”

“不知道。”白宣月撇嘴，“她身上一股来自西方人的热情，但是配着咱们国家的脸，总让我觉得别扭。”

宋清被逗笑，瞄了眼秦海霞，看她正在往她们的方向看，提醒了白宣月一下，回了自己的工作台。

自从上次白宣月在她生日那天“无私奉献”了一只大闸蟹，秦老师就变得和蔼了不少。

不找白宣月的茬了，甚至问她毕业之后一起开工作室的合同要不要重新签。

之前白宣月作为秦海霞的学生，毕竟要在她手底下学习、干活，所以开研究所的合同，基本上就是一套不平等条约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