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他忽然用干净的那只手把温伏拉到自己怀里。 温伏手里的吉他只能挪到一边,但他的手仍半松不紧地握着弦枕,身体顺势往枕头上一躺,接着费薄林像一个高大的黑影般压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还透着一点台灯的光,温伏错开脸,借着光线观察费薄林的眼睛。 “你想亲我。”温伏对此下了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