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漫抿了抿唇,被他弄得顿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她欺负他?

就算是欺负了,那么最终占便宜的也是梁泳麟,作为女孩儿在这种事情上根本不占一点优势。

“我还有事,有什么事,等到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说完直接回到薛志铭身边。

再看到梁泳麟有意想要拉她的时候,薛志铭一把拦住,“梁先生,再怎么说她现在怀有身孕,要不这样,今晚让她在我那里,明早结婚的时候我再给她送回来。”

只不过这一句话,就是直直的挑战梁泳麟耐性,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女人,在另外一个男人家过夜!

梁泳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周身散发着寒冷,要不是顾小漫在这里,他可能真的会一拳打在他脸上。

薛志铭不以为然,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女子,喉咙咽了一口唾沫,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我觉得现在还是彼此都冷静一下为好。”

“哦?”梁泳麟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有些慵懒的说道,“薛大少看起来很闲的,专爱管人家家务事呢,还是觉得东陵可以被你掌控,必须要和我作对,才能体现出你的英勇?”

“怎么,梁先生是不同意我的观点了?”

梁泳麟低下头看了看叫上一尘不染的皮鞋,从这个角度更是把他无关衬托的更为英俊,“什么时候天竺变成想进就能进相处就能出的地方了。”

下一秒钟站在屋中所有保镖纷纷掏出枪,漆黑的枪口对准了薛志铭的脑袋。

“都说你父亲黑白通吃,在道上的人都要给你分薄面,那你听说过,别人的女人不能碰这个道理?”

薛志铭一只手插在口袋,并没有被这个架势所吓倒,“怎么,对自己那么没信心,怕我把你加宝贝拐走?”

他的脸上从始自终都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与梁泳麟不同的是,薛志铭这个人向来都很明朗,在灯光的照射下,不卑不亢的样子,更显挺拔。

薛志铭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谁都不是吓大的,都说了我父亲黑白通吃,当你拿着枪当玩具玩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呢?”

“那我们就较量较量?”在别的地方他不管,但是在东陵,他梁泳麟这个名字就是标签,想要在东陵继续混下去,得罪他是万万不可的。

薛志铭正准备答应的时候,顾小漫拉了他一下,“我可以留在这里,不过那帮人得死。”

顾小漫的目光落在郭采惠身上,嘴角的笑容笑得很是灿烂,“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拿别人撒气,你去把他们的手脚先剁下来,变成一个侏罗,再把舌头啊,鼻子也一个个剁下来,只要我开心了,明天婚礼还有正常举行。”

她的声音太过温柔,让人恍惚间以为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残忍,止不住的让人发颤。

郭采惠愣愣的看着顾小漫,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神经病?

就因为看到她刚才要亲吻梁泳麟,所以就这样折磨人?

她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警告她,让她一生都内疚,还是想用词方法来牵制梁泳麟,提醒所有人,只要她不高兴所有人都要来陪葬?

郭晓辰一家顿时丧失了希望,他的妻子开始对顾小漫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心狠手辣,谁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还有资格当一个母亲,你就该流产,永远生不出孩子……”

“哐当”一声,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女人直接倒在地上。

梁泳麟那张脸阴沉的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一般,可以直接把人吃了,“少诅咒她!她能不能当一个母亲还用不着你来评论。”

能得到这样男人的宠爱,就连站在一旁的保镖都忍不住感叹少夫人的好命。

“梁先生,她那么心狠手辣有什么值得你珍惜的。”

“和你有关系吗,我觉得现在你应该想想自己生死。”

顾小漫站在原地,淡漠的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