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羞愧,所以她拼命想要摆脱这一切。”

谭若重述一遍再次确认,这下似乎有点明白,但这脑袋还是挺懵的。

杨穆背靠着平台边的一棵大树,树冠高大如盖,“嗯”了一声。

谭若脑子都糊涂了,一阵山风吹来,有点清醒了,反驳道:“不是,你怎么像抽茧剥丝一样,要分析得这么清楚干吗?不想嫁给他不就行了,这世上难道只有他一个好男儿,干吗整这么复杂。”

看她准备一力胜十巧、一刀斩乱麻,杨穆轻笑道:“你这话也不算错,只是你碰上的是许子斐,可这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妻子?哼,我可没看出来他有多尊重爱护。”谭若愤愤不平。

“他刚开始悔婚做得的确不对,后面也的确过于处心积虑。但如今他提出秋日完婚也足以说明他的担当。众人还不知道这消息,否则不知道要碎了多少姑娘家的心。”杨穆调侃道。

谭若斜着头看着这位白衣少年郎,鼓起嘴巴,气呼呼道:“听你这说法,景雅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找到这么好的良缘?”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对景雅来说,这也不失为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谭若瞪着他。

“怎么,你是在担心你表姐,认为她所托非人!”

“此人处心积虑,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对景雅毫无尊重。景雅生性温柔,娘家又没有支持,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你有担心很正常,只是为何不从另一角度着想。”

“另一角度?”谭若充满怀疑地看着他。

杨穆觉得自己有点累,姑娘家要是执拗起来,那也是八头牛拉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