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豹,从退婚这事也能看出大概吧!”

“你们纵然认同他的才干,但内心免不了还是认为他乃重名轻义之徒?”

“难道不是?”

“你也知道我以前对他的心思,父亲宴请临安才子,他总是座上宾,对他了解稍微多些。”杜艳轻笑一声。

“我父亲对他赞不绝口,曾经和我说过,其人表面上看起来狂狷自傲,但实际上心思缜密却又挥洒自如,我父亲曾谓是罕见的栋梁之才。虽然与高家退婚一事许家的确做得不地道,但是人无完人,他如今又一片心意,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说他对景雅一片心意,这话估计谁都不会信,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是景雅实在经不起折腾了,这桩婚事如此波折,外祖家实在不愿意再结。”

“这句话说出来可能不中听,他幼有盛名,心高气傲的少年读书人,对家中安排的商家未婚妻有所不满,也算不得什么大奸大恶!”

“……我们也没说他是奸恶之徒。”

“真的不再考虑?”杜艳面露惋惜之情。

谭若摇了摇头。

杜艳没再多言语,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景庭带着葛根来寻谭若,与杜艳告辞便往外走去。

单刀直入

几人行至院中,又看到远处湖中楼阁,仍旧是寥寥几点灯光,月光照映下,似与一轮明月和光同尘,却又似与无边黑夜水乳交融,明暗难辨。

“这是绿腰的住所。”葛根解释道。

“绿腰?”谭若听过好几次她的大名。

“绿腰一舞倾城,是上京最有名的歌舞伎,不仅歌舞美,人更美,不知道多少人想一睹风采而不得。”景庭介绍道。

“听说她现在只接待几位客人,大将军杨穆就是她相好。”葛根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葛根!”景庭喝了一声,葛根立马闭紧嘴巴,不敢在姑娘面前多话。

“大表哥,你让葛根多讲讲,我也多了解点情况,对杜艳的事也有帮助。”谭若给葛根帮腔,“杨穆是她的入幕之宾!那还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