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棒的,但这事到底怎样也不清楚,也不敢直接汇报杨穆,只能侧面向杨五打探消息。
杨五有次回来拿东西,和他们绘声绘色说了李家的事情。
李家家主趁着犒军的机会,历陈对大昭的忠心耿耿,暗示李家在河西的实力,又委婉试探杨穆。
话里意思说他日理万机、家大业大,光靠一个南方来的村姑难以承担起将军府主母的职责,如果有人辅佐,自然能让将军府嗣孙绵延,家和事兴。
杨穆听他拐弯抹角说了一大堆,似笑非笑道:“吾妻甚好,师长所定,不敢有违。”
“当时李家那个当家的脸色白一块黑一块,像开染坊铺子似的,别提多精彩。”杨五精精有味地描绘着当时的情景,忍冬一听这话就乐了,多日来心上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杨穆倒是没与谭若说过这事,她也装作不知道。
“对了,姑娘,我刚才经过前院,陈维新公子来府上了,也不知道啥事。”
“哦,他与练桑总归有事商量吧!怎么了?”
“我觉得陈公子整日苦大仇深的,没个好脸色,别人见到我都是笑嘻嘻的,就他见到我像没看见一样,这眼睛能长到天上去。不过你放心,我还是很客气的。”忍冬比划道。
“他是陈家的少主,敦煌义军的首领,又是侯爷师弟,总归高傲些。”谭若只能打着圆场道。
忍冬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出去忙了。
谭若想到越娘之前找她有事商量,一时没事,便前往越娘房间。
*
越娘住在前院东侧房,与练桑共住一个小院。
院子里面静悄悄的,谭若走向越娘房间,远远听到越娘与练桑说话的声音,走近房门,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陈维新的声音传了出来,他怎么会在越娘的房间?
“越娘,你得为师兄着想,不能让夫人毁了他。”陈维新声音中透出几丝焦急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