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道:“遇到什么事要告诉我,相信我,不要多想。”
那双眼睛在灯火下更是透亮,就像夜晚天幕上的繁星,手可摘星辰,这颗星星与自己共处一室。
想起他即将远去数月,心中除了依依不舍之情,还有惶恐不安。
今夕何夕,能与君子同处一室。意念一动,谭若靠近他。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离自己很近,俊庭的脸庞半明半暗,眼中的情思犹如奔腾的江河,一路向东绝不回头。他轻轻舔了舔唇,映得嘴唇一片水漉。
谭若不及细想,倾身吻了上去。
她的吻虽然生涩却直接,带着一股勇往无前的冲动与激情,与他纠缠不休。
杨穆先是一怔,然后极是惊喜,结婚至今从未见她如此主动过,他立马环抱她,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吻了上去。
一时情热难耐,觉得房间都热了很多。半晌两人分开,却在对方眸中看到自己。
谭若再次凑上前去吻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激起一串火。
在头脑彻底糊涂前,她听到一句,“我算过,今日宜孕。”
她的手一顿,却来不及反应就被卷进炙热的火里去了。
李家宴会
河西的冬天很冷,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割一般,滴水成冰,人在屋外多待会,能被冻成冰锤。
谭若很不适应,人蔫蔫的没有精神,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忍冬还闹了个笑话,她看到谭若吃不下饭,还恶心呕吐,以为她怀孕了,兴冲冲地使人去告诉杨穆。
杨穆一直在马场练兵,已经近两个月没有回来,那日却急匆匆地赶回来。
杨穆大喜过望进房,一把抱住她,不停地摸着她的肚子,谭若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知道这丫头搞了个大乌龙,一时啼笑皆非。
整个冬天,谭若都是好三天坏三天病怏怏的,说病也不算病,可说没病,人总是不爽利,真是愁死忍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