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沉思。

“如霜，我做了些甜品，一会儿你给燕迟殿下送过去些。”

如霜回道：“姑娘，我听府里的人说，殿下这两日都住在府衙，不曾回府，这糕点可要送去府衙？”

闻言，江绾绾眼里闪过一抹狡黠，面色平淡道：“殿下既不在府中，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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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稠的化不开。

廊下的灯笼昏昏欲睡，在青石板上投下摇晃的暗影，月光似流动的水银，在青石板上的每一步都溅起了细碎的清辉。

燕离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酒液顺着下颌滑落，在月色下泛着泠泠的冷光。

“呵...”燕离自嘲的笑着，烈酒一口又一口灌了下去，最后一滴酒入口后，他不悦的晃了晃酒壶，“连你...也跟我作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