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和高烧之中,浑身滚烫,有几处皮肤不断地渗出脓血,还散发着恶臭。

张伯每日都小心翼翼地给他喂些流食,按照谷主所说给他擦拭伤口,看着他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刀口和烧伤,老人眼里充满了怜悯和无奈。

这孩子…实在太惨了。

第七日傍晚,天色阴沉。

张伯坐在炉火旁,正在搅动着瓦罐里寡淡的米汤。

他抬头,看了看床榻上依旧气息微弱的人影,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真是造孽啊…那后生,怕是回不来了,哎…”

张伯在谷中种了二十年的药草,雪莲虽然难见,但也不是特别稀有之物。

可紫榆草…

云无涯险峻无比,终年云雾缭绕,毒虫瘴气弥漫,紫榆草就生长在崖顶。

他活了大半辈子,也只听说过,从未见过。

就在这时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