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梨花,然后俯下身,将这枝梨花,簪在了沈知夏的发髻旁。

月光下,人比花清冷,花映人皎洁。

他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目光专注而温柔,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看进她灵魂深处。

“在我心里,”他轻声道,“无论过去多久,无论经历过什么,你在我心里,都如同这梨花一般。”

沈知夏的心跳骤然停了一下。

她慌乱地垂下眼睑,不敢再与他对视,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略带着薄茧的大手,坚定地覆上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