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痒意随着呼吸转移,从鼻梁路过侧脸,到耳边徘徊。

雪山怎么会?讲话呢?这梦不可思?议。

认真回答一只猫未免有些?傻,她没出声,耳边又?飘来?一句:“我好想你。”

雪山的嗓音有这么好听吗?仿佛雪水新?融,淙淙流淌在山涧,带着微凉的水汽,抵达她温热的耳畔,化作雾蒙蒙一片。

“你呢?你怎么都?不找我?”

雪山才不会?一边说话,一边摩挲她的手?腕。她空落落的手?腕被一只手?轻轻拢住。谁会?做这种事,她想睁眼看看,被对方轻轻捂住双眼。

或许因为是梦,这姿势她竟然很习惯,眼睫划过微凉的手?心,仿佛归鸟的羽翼轻触旧日的湖面,重逢的诗行如同涟漪,一圈一圈徐徐散开。

涟漪变换了行迹,勾勒出一张脸,因为是在做梦,她无需睁开眼也能看见。

她居然梦到宁师兄,也不过十来?日没见,为什么他眼神如此落寞,像过了很久很久。是斗转星移无痕,而流年暗中偷换?

“你抱抱我。你好久都?没有抱我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师兄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为什么对她说这种话?之前在宿月峰后山练剑,他明?明?否认了她曾经抱过她。

果然梦就是没有道理?可言。

她想不出个头绪,也没有理?会?他的请求。手?臂却被他牵动,落在他身侧腰间。

他又?说:“你抱抱我。”

这不是抱了吗?她已经触摸到他腰背的线条,熟悉的曲线;已经感受到他胸腔之下的震动,熟悉的心跳。做到这种程度,还不算拥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