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下去,上半身朝她靠近,“我就是怀着这般心?思,当初是,现在?也是,那又怎么了?”

“无耻!”奚华本是刻意?污蔑,没想?到他居然干脆利落地?承认,就像白?白?递给他做坏事的由?头,而他要得寸进?尺。

“这也算无耻么?”他倾身靠近,按住她身体?两侧的手,垂首贴近她耳畔低语,“夫人既然说我无耻,那我便无耻一回。”

一阵酥麻从耳尖贯穿手指和脚尖,奚华头皮都要气炸了,什么夫人?谁是他夫人!

她龇牙咧嘴只想?反驳:“谁”

刻薄的言语来不及露面。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含住唇瓣不留一丝缝隙,又深又重亲了好一阵,方?才?腾出心?思回答她:“你啊,夫人。你已经得到我了,不是吗?”

“你言而无信,不是说不会再亲吗?”奚华抽不出手来推他,只用双脚胡乱踢他,不起?任何作?用,好像踢到一堵发热的铜墙铁壁,痛的是她自己。

宁昉揽住她纤纤细腰带到自己身前,迫使她挺腰抬头,他说:“既然已是无耻之徒,就不必再讲信用吧?夫人不是认定我图谋不轨吗?”

说罢,他又继续那个吻,更深更重,像是要把这几日错过的部分加倍补回。

奚华被迫承受,至此才?知前几日是他懒得与她计较,一旦他主动起?来,她其实毫无还手之力。

过了好久,她完全乱了呼吸,喘着气问他:“你还有一丁点儿神君的清正?威严吗?你不是在?重建仙盟吗?各路修士知晓你这般行?事吗?”

“衍苍从前是什么样,我不知。我在?夫人面前是什么样,其他人亦不知。”他说得坦坦荡荡,毫无心?理负担,还笑了一下,“夫人还想?见到我什么样,拆开看看好了,看你受不受得了。”

她的手被他摁到身前,指尖勾住了他松散的衣裳。

她怎么可能拆开?这样贴身相抵,她早已感受到了,他毫不隐藏、咄咄逼人的渴望。

“为何不动?夫人不是说要带我去沐浴吗?不是说要洗掉我身上的气息吗?”他一边说一边捉住她的手缓缓移动,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我同意?了,带我去吧。”

奚华眼前闪过一片皎若白玉的光泽,和着一道刺目的伤疤,她立刻闭眼,完全不敢看他此刻放/浪模样。

她双脚蹭地?想?往后腿,还没躲过一步半步,倏然被托/臀/抱起?,双腿分开,紧绷的腰腹贴在?他劲瘦腰身上。